何安慈什么都没说,低下头继续吃早餐,他握紧勺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异样。
平时十多分钟就能解决的早餐硬生生拖延了半个多小时。
等他吃完早餐后,汪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他坐过的位置上放着盘吃了一半的三明治和咖啡。
保姆从厨房出来时,看见何安慈怔怔坐在椅子上发呆,她忍不住唤了一声,“何先生?”
何安慈回过神,对上保姆疑惑的眼神,他强笑着放下碗,心不在焉地起身上楼。
几天后,何安慈的手臂在休养下终于痊愈了。
他试着去外面找工作,可惜还是没有人聘用他。
面试官们往往在面试之后让他回去等消息,之后便石沉大海了,他连事先想好为什么没有身份证的理由都没有派上用场。
何安慈猜到是汪野在背后动了手脚,也许是为了让他当一个随时随地泄欲的床伴,或者逼他回到夏温身边当助理。
他没有再试图去找工作,反正最后的结局都是一样的。
何安慈手臂上的伤痊愈之后,汪野又开始拉着他做那种事,这个晚上他折腾得格外地狠,仿佛要把那几天堆积的欲望全都发泄出来。
粗暴的性事结束时,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下忽然传来夏温的声音,似乎在跟保姆说话:“汪哥呢?”
何安慈迷迷糊糊地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脚步声在楼上响起,他的脸色变了变,几乎是瞬间清醒了,挣扎着从汪野怀里退出来。
汪野被嘈杂的动静吵醒了,一把扣住了何安慈扭动的身体。
何安慈紧张得嘴唇都在颤抖,“夏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