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原来汪野是担心他找到有钱有势的人后无法再折磨他,所以才会这么恼火。
那瞬间何安慈感觉心脏被密封袋套住,逐渐收紧直到无法呼吸。
紧接着何安慈眼前一黑,汪野高大的身躯如一张黑网般压了下来,粗暴地扯下何安慈的裤子,接下来的每分每秒都犹如刀尖从身体里擦过。
一想到这具身体几个小时前才跟其他男人翻云覆雨过,汪野恨不得杀了何安慈。
“我一次次给你机会,早知道你死性不改,当初我就不应该那么轻松放过你。”
何安慈犹如脱水的鱼全身痉挛,指甲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战栗着想从这场残暴的性事中逃脱。
汪野察觉到何安慈的意图,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回地板上,后脑勺在地板上撞出一声闷响。
何安慈头晕眼花,眼前时黑时红,仿佛身体都被撕裂了。
何安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恍惚间似乎有人把他抱了起来,漫长的脚步声过后,伴随的是落锁的声音。
何安慈醒来时,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轻轻一动,身体就传来凌迟般的撕裂,强烈的疼痛足足五分钟才褪去。
何安慈平复了好一会儿,直到身体恢复了些力气,才掀开被子下床,下意识往房间门口走去。
然而当他开门的时候,发现门锁住了。
何安慈心里咯噔一声,他又试着拽了两下门把手,依旧没有打开。
何安慈用力拍了几下门,“有人吗?”
很快外面响起脚步声,紧接着传来保姆的声音,“何先生?”
何安慈急忙说:“张姨,门怎么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