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慈没有回答,汪野又说:“是离开我之后学的吗?”

何安慈动作停顿了一下,紧接着他抬起头,面无表情看着汪野,“不是。”

“是在汪东朔身边学的。”

汪野身体一僵,仿佛兜头被泼了盆冷水。

何安慈平静地低下头,继续打包花束。

在汪东朔身边那五年里,何安慈哪里都去不了,只能被迫待在家里当只金丝雀。

于是他只能找些兴趣爱好打发时间,后来就喜欢上了花艺,所以一边买花一边看着网上的教程学习。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从汪野身边离开后才能开一家花店维持生计。

汪野嘴里泛起一股腥甜,艰难地说:“小慈,我知道我哥没碰过你”

捕捉到何安慈身体突然的僵硬,汪野意识到说错话,急忙说:“我的意思是,就算我哥碰过你,我也不介意毕竟你是因为我才去他身边的。”

何安慈放下手里的东西,跟汪野对上视线,“我在汪东朔身边五年,你觉得他有可能没碰过我吗?”

这句话,是当初汪野对何安慈说的话。

他甚至能回想到自己说出这句话时的讥讽和轻蔑。

汪野努力扼制住心口的疼痛,攥紧拳头,“他没有,赵律师已经告诉过我了,你跟我哥什么都没发生过!”

何安慈微微牵起嘴角,带着难以察觉的讥讽,“难道赵律师每天都跟我和汪东朔在一起?”

汪野咬紧牙关,“我知道你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你别想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