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寒手掌碰到柔软的触感,他耳尖莫名有点热,有什么好摸的,又开始示弱装可怜。
他冷冰冰地想,手掌却没有挪开,手腕处被轻吻,对方在他面前完全是臣服的姿态。
“学长刚刚是在画我吗……那副画可不可以送给我。”路月沉问他,手掌按着他的腰肢,棉签跌落在地,他坐在了面前青年的腿上。
这个姿势很不安全,林微寒注意力放在对方的话上,他把这小子画死了,这小子还找他要画。
“……随便你。”他手掌间触到柔软的触感,往下撑在路月沉的肩膀处,他视线稍稍停顿,“你知道裴闻之为什么要让我们过来?”
“这个,我猜测和实验项目有关,他们让这群孩子待在实验室,是为了观察x型显性病毒。”
“正常来说只要孩子接受检查都能进行观测,这就好像我们之前做的双缝干涉实验,如果有可能,体内的病毒能够根据寄生主体的意愿发生变化,那么也就出现了所谓的条件需要同情心和同理心。”
“只能说明一件事,除非这群孩子自愿接受检查,他们体内的病毒变化才能被观测到。”
林微寒想的一样,如果这种病毒涉及到主体意愿,好像人类一样具有被观测的意识,这样的话更加棘手。
怪不得裴闻之请来的科研人员要先和孩子接触,如果孩子没办法接纳科研人员。哪怕能力再强,都没办法进行下一步。
林微寒撑着路月沉的肩膀站起身,他看这小子也不是真的需要帮忙,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打算走人。
“学长,等一等,”他手腕被握住,路月沉看着他,“学长可不可以留下来和我说说话。”
“……我很想学长。”
他最近是没怎么搭理人。
抛开其他的不说,眼前的人很聪明,哪怕是聊未知的领域,对方能给他带来新的想法,这是事实。
他于是在路月沉身旁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