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温柔的嗓音,动作却并非如此,犬齿在他耳垂处留下痕迹,修长的指骨按住他的腰肢。

——随即恶狠狠地撞了上来。

林微寒在那一瞬间脸色发白,他眼尾红晕尚且没有褪去,那双清冷的眼染上异色,柔软的发丝陷进路月沉的衣襟处,嗓眼仿佛被堵住,只能发出短暂急促的音节。

他眼前陷入了一片空白,被虚虚地撑着,掌心出了一层汗,眼睫颤了颤,铁物碰撞发出动静。

身后的青年眼中深邃不见底,犹如掀翻的浪潮足以把他溺毙,污浊之物想要把他填满侵–占,晦涩难言妄想在他灵魂之处打上烙印。

他犹如被钉死在树桩上,被对方毫不留情地贯穿,耳边传来对方的温声细语,亲切地一句句地问他,话语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

“江释碰过这里了吗?”

“学长觉得谁的技术更好点……他能满足学长吗?”

“……好想做到学长怀孕为止,这样就不会抛弃我了。”

林微寒:“……”

他手腕绷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大脑变得迟缓,愤怒逐渐被另一种情绪填满,眼前是青年艳丽惊澧的一张脸,对方问话时贴在他耳边,一字一句令他难堪屈辱。

他很快没空思考,手腕被握住,指骨上留下一偏深红印记。

对方咬住他的每一块骨头,牙齿覆盖在上面,如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窗外的暴雨没停,大雨倾盆落下,遮盖住了交织缠绵的呼吸和悱恻之言。

林微寒到后面甚至分不清时间,记不得自己晕过去了几回,醒来了几次,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去回忆。

身上每一处都在疼,他陷在柔软的被子里,被山茶花的气息包裹着,在雨声下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