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在怔怔地“啊”了一声之后点头。
之后又是一阵无话。
一个天然话少,一个是心里想了很多,但是话到临头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
特别是当受害者是这种看起来不谙世事,甚至站起来都还没到他腰的小朋友的时候。
那人在心里打了无数遍草稿,但最后也只是干巴巴地说了一句:“不过我们已经把你们这些走失了的小朋友的照片都放在市局官网上了,应该要不了多久,你们的家长就会找上门来把你们带走了。”
至于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地对照着作案者交代的每个孩子的拐卖时间给可能人物做致电工作,还得归咎于作案者拐和卖不同市的原则和这意外牵连出来的横跨了整整五六年的连环案件的难查询程度。
那人没想到的是周一很容易地就接受了他略显苍白的措辞。
甚至直接跨越到了下一步地问:“要是没有人来领我回家的话,我是不是要去儿童福利院?”
“在那里,我应该不会再挨打和挨饿吧。”他听见周一垂着眼睛感慨。
他哑然了片刻,因为他不知道对于周一来说“被送去儿童福利院”这件事到底是解脱还是另一种绝望的开端。
第九章 初见 我还以为是泽被万物的泽。……
下午四点半,小学就在宁城市局附近的蒋择自己背着奥特曼图案的书包就颠颠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