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俊却不死心。他不见棺材不掉泪地问蒋择他们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的不在场证明是假的。
而后就求锤得锤地看见了技术科清晰化之后的整整一叠照片。
关俊于是改口说他上午其实就是待在他自己常住的那个出租屋里,只不过那个出租屋比关远这儿还破得多、小得多,是那种一人一间,但是连刷牙和如厕都得共用洗漱间和厕所的那种筒子楼。
“那儿没监控,人情也淡泊,根本没人会关注我上午到底在不在屋里,所以没有人和物能为我作不在场证明。”关俊有些激动地说。
“我又是个胆小的,所以我当时一看到警方来了就乱了阵脚地胡说八道了一通。”
乍一听没问题的表象下却满是漏洞。
蒋择就此挑眉,似笑非笑地回:“时间顺序似乎错了呢,关先生。貌似是你和你那位表弟有意识地配合着给你制造不在场证明证明的事在先,而后才是我们警方上门查证。”
他说:“毕竟两个心里没鬼的人,可不会理着一样的发型,每天穿着一样的衣服跟上下换班似的进出于这个小区。”
关俊的脸色因此白了几分。
他还意欲再解释点什么,蒋择却没心情听了。
蒋择就直勾勾地盯着他,二度打断道:“以及,假设我没记错的话,关先生,我们貌似没告诉过你王小姐差点被凶手威胁到生命的事就发生在今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