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早就被各种私家车行驶过的印子给覆盖了。
下了车的蒋择停下环顾了一圈四周,最终无奈地叹气,心想:这凶案现场可真够讲究的,道路两边几十米都没人家,全都是些专门承包出去的试验田,以至于他们想找个可能在夜半时分听到了些动静的住户都难。
“走吧,查附近的监控去,看看有没有好的,又能不能从中捕捉到目标车辆的信息。”蒋择颇有些无奈地说。
但结果却依旧是一无所获。
当晚负责监管监控情况的工作人员说监控坏得挺突然的,就是案发时间附近几十分钟的事。当时修不了,事后再修也晚了,因为它又无缘无故地好了,仿佛那半个钟头里的黑屏只是电路老化之类的自然结果。
“至于渎职地帮忙删监控之类的事,我们是绝对没胆子干的。”其中一位战战兢兢地跟蒋择保证道。
那人说完,还怕蒋择不信地补充了现实的:“别的不说,阚总是什么人,咱们宁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的儿子被车撞死了,就是再贪财的人也是不敢删的,就怕我们有命赚没命花啊!”
蒋择没有就对方的后半段发言进行评论,他只问:“那之前出现这种情况吗?”
那位支支吾吾地答了,“有过一次,但是很快就好了,也不影响什么。”
蒋择对此持有保留意见地挑眉,只问对方是什么时候。
“两个月多前。”那人说,话里有些含糊,并且一再强调当时没出什么特别的事,不像这次,死了个人,凶手还跑路了。
蒋择没说信还是不信,只问他们要了具体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