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介意还是不介意。
夏凌风从浴室出来后,卫译也打算去浴室洗澡,刚洗完澡出来,头发半干的夏凌风忽然一把拉住他,低头吻了下来,吻很轻柔。
卫译情不自禁地扣住夏凌风的手,之后……
他从夏凌风的嘴唇边撤开,执起夏凌风的手,看到对方手上缠着医用绷带,问:“怎么了?”
“今天做手术,不小心划伤自己。”夏凌风回答得轻描淡写,之后看着卫译说:“没事,不用担心,你别看。”
他说着,就把手抽出来。
卫译愣了下,知道夏凌风为什么抽出手,怕他会害怕。
他想说经过这一周多的磨炼,真的不怎么怕血,现在偶尔看到血样,还能品评每个人血液的颜色都不一样,有的颜色深,有的颜色浅……
但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咬着嘴唇,忽然伸手抱住夏凌风的腰,主动吻过去。
夏凌风把他按在沙发上,动作有点急,卫译吓了一跳,连忙说:“小心你的伤口……”
但他的话很快就被堵住了。
十多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位吻技很青涩的少年,变成一位吻技很好的成熟男人。
卫译觉得夏凌风现在的吻技很好,或者说太好了,他的吻技成长没能跟得上对方,果然学霸在学这种事情上也是很快的吗。
他觉得头皮阵阵发麻,腰窝酸软,躺在沙发上被蹭到的地方都格外敏感。
气氛非常热烈,卫译正觉得是不是应该找一下客厅有没有工具的时候,夏凌风却忽然放开了他。
卫译喘得很厉害,问:“怎么?”
夏凌风深呼吸几次,揉了揉卫译的头发,低声说:“等周末。”
卫译险些炸了,“为什么要等周末。”
裤子都快脱了就给他看这个?
夏凌风沉默片刻,举起自己受伤的手,认真问:“你现在能在上面?”
卫译犹如被一盆冷水泼下,顿时什么都不行了。
从前他还在上大学时,还很喜欢在上面,非常享受把夏凌风榨干的感觉,虽然总是不能榨干吧,但他也乐此不疲。
后来他工作了,长时间的久站和弯腰,让他渐渐失去了在上面的体力和资格,说起来到现在,他已经有好几年没在上面了,虽然最近他因为不怎么弯腰的缘故,腰好了很多,但他也不敢说自己能在上面,毕竟每天走很久。
“对不起。”他跟夏凌风道歉,“我忘记这个了。”
夏凌风的手受伤,肯定是暂时不能在上面的,撑着的时候万一把伤口压裂开,那就又得流血了。
夏凌风倾身在他侧脸吻了吻,“没事。”
卫译看了夏凌风一会儿,忽然一个转身把夏凌风压在沙发上。
夏凌风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声音低哑地阻止:“别,我……”
他想说不想,但他根本掩饰不了自己,很狼狈。
“为什么别。”卫译在夏凌风耳边问:“你晚上都帮我睡觉那么多次了,我不能帮帮你么?而且你手还受伤了,这是工伤,别逼我动嘴。”
夏凌风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