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睡就好,问题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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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新晚会是下午六点开始,从中午学校礼堂就在彩排,进进出出全都是学生。
戚绥起床就坐在桌前看书,偶尔拿起手机回消息,一整个下午过去,书没看几页,心思全挂在秦知颂身上,连陆梓他们叫自己都好几次没反应。
昨天的事他从赵幼宁那儿了解了个大概,总之最后就是秦家处理得及时,哪怕再传,也只当是一桩豪门贵公子难得的风月事迹,
细数过去几百年上千年,这事搁什么时候都不新鲜,没几天该散的就散了。
赵幼宁跟他道歉,还说万一秦迅和赵城登门道歉也别心软,她父母是墙头草还掉进钱眼里,已经病入膏肓没救了。
听风是风听雨是雨,不安分吃亏了也是活该。
他知道赵幼宁不是以退为进来自己这里为父母说情,只是他现在做不到心平气和跟赵幼宁说没关系。
那些话刺耳得很,像一根根针往他身上扎。
不仅要扎,还让他心烦到现在,他大度不起来,只在一开始回了条后,就没再回复。
又翻了一页书,戚绥扭头看着窗外,暗暗想着什么时候秦知颂才来。
不是说了会早一点吗?
是早多久才算早。
正被惦记的秦知颂这会儿坐在公司办公室,盯着一大早就赶来的秦迅和赵城,玩味看他们一眼,手交握在一起,撑在椅子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