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奇怪。

“我现在就去。”戚绥知道休息室的位置,而且还是秦知颂这样内部贵宾才有的单独休息室。

不等秦知颂回答,戚绥一溜烟先跑了。

秦知颂看他一眼,起身时瞥了眼不远处的金房,然后没有多停留,跟了上去。

他确信金房已经看到他们,而且关注了一段时间。

那剩下的自然就是他得晾着对方,毕竟在这之前金房晾着他们不少时间,有来有往才不至于被人拿捏。

何况此行的目的也不全是和金房谈合作,他和秦炳胜在这一点上达成一致,有没有这块跳板,事情都得做。

两套方案和预案,才会有退路。

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把希望寄托在其余人身上。

走到休息室门口,伸手推了下门,发现门没有锁,秦知颂挑眉,推开后走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外间沙发区没有看到人,不过换衣室的门虚掩着。

走到门口,秦知颂透过门缝看见了戚绥的背影,坐在凳子上,低着头背对门口。

“这样看得到?”秦知颂冷不丁出声,凳子上的人差点摔下去。

戚绥连忙把裤子提起来,转头震惊又羞恼地瞪秦知颂,“你怎么走路没声音,还不敲门啊!”

秦知颂反手把门关上,浑然没有突然闯入的自觉,视线上下打量起戚绥,最后落在他握住裤腰的手上。

戚绥头皮一紧,退开一点。

“我看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