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住脚步了,钟青漾也还是不敢睁开眼睛,因为音效仍然在耳畔:“…是有题才能开门吗?”
“不是。”
严冬秋抬手把那个鬼玩偶往上托高,又动手臂直接单臂带动钟青漾往前走:“哥你先过。”
钟青漾在这一刻无比地顺从。
他乖乖地先过去了,严冬秋才把玩偶放下来,低着脑袋过了后就打开了门把手。
严冬秋关上门后,到底还是没忍住,揉了一下钟青漾的脑袋。
柔软的发丝被他压在掌心底下磨搓:“哥,我们出来了。”
钟青漾并不追究他的“放肆”,只慢慢睁开眼,呼出大口气:“……有你在真好。”
他发自内心地:“救了我好多条命。”
严冬秋莞尔:“那哥要拿好几辈子偿还了。”
钟青漾完全就是随口的玩笑:“嗯,以身相许。”
严冬秋:“……”
他停了会儿,看着撩完人就松手去查看这间密室的钟青漾,无声地轻轻出了口浊气。
和钟青漾说话,总是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主要他总会猝不及防地来句折磨人的话。
严冬秋觉得自己可能确实是有些奇怪的体质。
因为他喜欢听。
哪怕知道是玩笑,也喜欢。
折磨死他他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