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秋眼睛瞬间亮了。
哪怕他知道家里还有一个摆在明面上的隐藏炸丨弹,也始终禁不住诱丨惑:“好!”
之后雨势更小,严冬秋就送钟青漾回了酒店。
路上时,又难免遭遇不算严重的堵车,但两人仍然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尤其钟青漾在跟严冬秋讲他后续写的一点的曲子的那些想法:“可以做新国风,只是我不会唱戏腔。”
严冬秋立马就说:“我会。”
钟青漾没有质疑:“那敢情好。”
他兴致勃勃地跟严冬秋讨论了会儿,发现严冬秋会得比他认知的还多。
严冬秋:“我没工作的时候就想学点什么,我不太能闲下来。”
闲下来,就怕自己情绪糟糕,会想去干点破坏他塑造了这么多年人设的事。
比如去地下场。
严冬秋又把钟青漾送到了酒店房间门口,只是离开前,他低眼凝望着钟青漾,像是想说什么,又不太敢开口。
钟青漾对他总是容易心软得不行:“怎么了?”
严冬秋小小声:“……可以要,晚安吻吗?”
钟青漾微怔,突然意识到每一次严冬秋送他回房间时,都会停一下,难不成每次都是……?
他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感觉,点点头,还没凑上去亲严冬秋一下,严冬秋就好像怕他反悔似的,立马低头在他唇上落了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甚至亲的时候,还有一只手忍不住伸出来勾住了钟青漾的手。
不算牵,真的就是几根手指勾住了钟青漾的手指。
像是藕断丝连,黏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