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扭头回来,神情看似淡定,但泛红的耳朵尖出卖了他。
连呼吸都变轻了。
迟意沉默了一会儿,只觉手里的勺子沉得拿不起来。
听到祝渂说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的那一刻,他的思绪有点混乱,甚至有点急。既然这样,那齐木修那样的呢?
齐木修那样优秀的人,肯定不算随便什么人吧……
迟意觉得自己最近真的工作狠了,身心俱疲,一点破事都要纠结半天。
按照他以前的性子,肯定早就说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瞻前顾后。
祝渂皱着眉看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人在这种场合都能神游天外。
“跟你说话呢,懂了没?”他挥了挥手。
迟意回神,很轻地眨了眨眼:“哦,懂了。”
“懂了就赶紧吃饭。”
祝渂盯着他握着勺子的细长手指,心头痒痒的。
祝渂磨了磨牙,问:“今晚我睡哪儿?”
迟意立刻给他安排好了:“旁边就是客房,不过好久没住人了,可能得自己铺一下床,床单什么的都在柜子里……”
没听见回答,男人疑惑地抬头,“怎么了?”
“你还说你懂了。”
祝渂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道:“你懂了个屁!”
迟意:“……”
这句脏话真是骂得猝不及防。
以前来的时候也是睡的客房,但这不是刚有点苗头,祝渂便不想浪费这么好的机会。正要开口同人商量,却见迟意轻轻将勺子往碗边一搁,清脆的碰撞声。
“我有个问题。”
祝渂一愣,“你说。”
“跟我做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跟别人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