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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想是也听闻过陆大公子的花边新闻,迟疑地问了一句:“所以,祝渂也……?”

“别想了。”旁边的人说,“就他那一张脸,你以为没别的人有过这想法?嘿,食色性也,没谁不喜欢漂亮的东西,但祝渂吧,难搞得很,太冷了。”

“他和陆淮完全就是两个极端,这么多年,从来没人把他搞到手过。”

那人惋惜道:“这样啊……”

“嗐。”旁边的人何尝不遗憾,“得不到也好,大家都一样,当个白月光供着也不是不行。”

那人问:“所以祝渂也是gay咯?”

旁边人睨他:“不然你以为大家为什么叫他老婆?”

那人脸红红的,“直男也不是不可以叫……”

“……”

祝渂走到他们常坐的卡座坐下,刚坐下没一会儿,一个男生便跟在服务员后头过来了,见他望过来,男生局促地脱下口罩喊了声:“祝哥。”

梁声是跑过来的,他刚从剧组拍完戏,剧组离这儿不远。

祝渂颔首示意,让服务员送过来一杯水。

“在附近拍戏?”他随口问了一句。

梁声接过服务员递上来的水,嘴刚碰上瓶口听见祝渂问话,便以一种极怪异地姿势中断了喝水。祝渂都怕他呛着出了什么毛病,皱着眉说:“你先喝,不急。”

但梁声没照做,而是直接把杯子放下:“我在这附近拍戏,太久没运动怕身材走样,就权当健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