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意有些恼了,他本就不是特别容易害羞的人,被这么念经似的止不住地问,当然要不甘示弱地怼回去。
“你看见了又怎么样,我就是做了。”
“你在外面看是什么感受?是不是在幻想我的手是你的(),有没有看硬?”
“这么急着冲进来,是想着什么?”
脖子上落下一吻,酥酥麻麻的,祝渂牙齿在上面咬过,很轻的一下。
他偏头,在迟意的耳垂上吮了一下,而后低声回答他:“想着操你,你怕不怕?”
这么久没做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没捋清。一个钓着,一个被钓着,虽然嘴上不说,但各自心里都清楚。
祝渂心里一直憋着气,就等着他哪天栽自己手里好好算总账。
迟意心里也门儿清,自己今天可能会被弄得很惨。
但要说怕,那还不至于。
左不过就是疼点,又不是多大的事,从小到大,他别的不行,就忍疼最行。
男人最听不得自己被人瞧不起,狼性一旦激起来,什么话都能往外蹦。
“怕?你说笑了,你今天就是正着反着侧着做,我都不会吭哪怕一声。”
他上次也这么说。
“真的假的。”祝渂轻笑一声:“那你要是叫了怎么办。”
“你就是我爹!”
“不占你这便宜。”祝渂在他右眼上啄了一下,“你要是叫出了声,就别说别的,喊我名字就行。”
“夸我也好,骂我也行,什么都可以说,但一定要叫我名字。”祝渂抚上他的脸颊,热吻一下一下落在嘴唇,鼻尖。
他抱着他,长发缠在两人的肩头。
“喊我名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