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从外面看不到,迟意还是觉得刺激,他只要一紧张,身体就会不自觉用力,夹得祝渂喘了好一会儿。
迟意便笑他,笑他没出息,笑他不行,后者凝神看了他两秒,放弃了回床上的打算,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抵在落地窗上。
迟意身体完全腾空,后背抵着窗户。
自身的重力让他不断往下沉。
但即使是这样,祝渂也能平视他,甚至接吻时,都不用迟意低头。
房间里逐渐响起了迟意低低的叫声,跟他先前的豪言壮语完全不一样,不仅叫出了声,还叫得特别浪,即使死死咬住了嘴唇也无济于事。
臣服于爱欲的反应总会从某个地方表现出来,即使当事人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会给出最诚实的反应。
谎言也好,故作矜持也罢,都会在一次次默契的结合里原形毕露。
迟意知道自己完了。
之前做的一切都成了无用功。
祝渂是多么聪明的人。
明知道只要让他进来,自己织就的谎言牢笼就会被戳破,明知道放他进来,自己就会缴械投降。
是不小心吗?
不知道。
他只知道对方提出了一个令他无法拒绝的条件。
没有人会喜欢孤独,迟意也是。
也只有在这种实实在在在一起的时刻,被封存良久的思念才会悄悄冒头。只有在自己被完全占有的时候,迟意才会觉得心安,才会承认平时不愿承认的。
他才觉得自己“活着”。
“迟意,喊我的名字。”
迟意便喊他,喊他祝渂,ju niko,祝渂哥哥,祝老师,甚至最后连啾咪都喊出来了。祝渂还以为他是在卖萌,想让自己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