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触感痒痒的,迟意在他嘴上左右蹭了蹭,然后抬眼看过来,眼尾还沾着未干的泪珠。
“张嘴。”他沙哑地命令道。
祝渂眉心一颤,顺从地将嘴张开。迟意勾着他的舌尖浅浅舔舐着,吮出津液,身体紧紧地贴上去,胸膛贴着胸膛,暧昧旖旎中,似乎还能听见两颗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
狭小逼仄的空间骤然升温,自三亚归来,两人已经很久没再这么亲密过。他们早已过了随性相处的阶段,想亲不能亲,想做不能做。一天不说清楚,就一天不能越界。
祝渂如此,迟意亦如此。
从提出那句“断了”开始,迟意无数次怨过自己、恨过自己。
可他不后悔 ,爱情应该是平等的,如果他一直不能迈出那一步,那么他便不配拥有祝渂的爱。
好在,他被人抓住了。
在深渊中沉沉浮浮二十五年,终于让他等到了曙光。
分开的日子里,迟意无时无刻不在思念。
他吻得又凶又急,恨不得将其拆之入腹。迟意很喜欢这种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做爱是,亲吻也是是。
祝渂被他吸得有些疼,睁开眼,一边感受着激烈地吻,一边注意他脸上的神情。
暧昧的亲吻声回荡在密闭的空间,比寻常更加色情。
“闭眼。”
迟意在他下唇咬了一口,似在控诉其接吻都不专心。
祝渂呼吸变重,搂着人的腰直起身体。主动权骤然逆转,迟意跪在祝渂怀里,被他摁在中控台上亲。
车里慢慢响起一道呻吟。
迟意颤着手从祝渂衣摆下伸进去,冰冰凉的手指贴着腹部的肌肉,在沟壑上绕过了两圈,然后顺着往下,轻而易举地将男人的皮带扣解开,动作熟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