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崴了下脚。”时夏重复道。
佟蔓蔓松了口气,整个人往后一摊,“我的天哪,你简直要把我心脏病吓出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时夏尴尬地笑了笑,发现许临站在包围圈外离佟蔓蔓很远的地方。也不知道经了这么一出之后,这两个人还能不能谈的下去。
救援队的医生给时夏看了看脚,说问题不大,擦点药静养几天就能好,但还是严肃地把他教育了一通,嘱咐他以后登山一定要注意安全,绝对不能再出这种事。
时夏像只乖巧的绵羊,有问必应,头点得像小鸡啄米,搞得对方也没好意思再说什么,让他跟紧团队以后就离开了。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公司负责接送的大巴停了过来,时夏在一众同事的簇拥下,艰难地单脚跳上了车。
他的屁股刚挨上坐垫没几秒,牧冰就大步流星地穿过过道,在时夏的身旁坐了下来。
时夏从来不知道,原来牧冰只是在他身边坐下,就能让他如此安心。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大巴车里热热闹闹,大家游玩的兴奋感意犹未尽,讨论着今天的见闻和明天的安排。时夏在喧闹的聊天声里感到一阵疲惫,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大脑就叫嚣着想休息。
尽管他的脑袋还是乱哄哄的,哈欠却不受控制地打个不停。意识朦胧之际,他感到一只手掌覆在他的脑后,轻轻将他的头往右边一带。
他的脑袋就枕上了一个宽阔温暖的肩膀。
大巴车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以后了。思思挽着佟蔓蔓的手叽叽喳喳地抱怨着肚子饿,讨论一会儿去哪吃饭。
时夏一路扶着各种东西,艰难地最后一个从车上蹦下来,好不容易下完最后一级阶梯,跟车门前站着的牧冰对上了视线。
牧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要不你再多蹦一会儿,我站这欣赏一下。”
“嘴巴不想要可以捐给有需求的孩子。”时夏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