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医生告诉他,汤岫辛半个钟之前接手了一个急症病人,现在人正在手术室里面,没办法接电话。
施世朗感到些许无奈,但还是不当一回事,只麻烦那位医生转告汤岫辛他回家了,有什么事情可以打家里的电话,然后把电话给挂了。
过后,他便自己回去了。
画廊离唐楼不远,大概是二十分钟的脚程。
施世朗没有打车,直接走了回去。
离唐楼还剩下大概十分钟的路时,施世朗刚好走到了这一处住户最少的地段。
这个时候,从施世朗的对面迎来了几个拿着棒球棍的社会青年。
他心里正在想着一些事情,注意力并不在路面上,当发现前面有人后,便下意识往旁边走。
他一走,面前的人就跟着他挪身,拦在他面前没有让路。
施世朗回过神来,慢慢抬起了头,直视对面眉目斜睨的社会青年。
“有事吗?”他问。
“你是施世朗吗?”对方反问他。
“我是,”施世朗点头,“怎么了?”
“是就好办了。”
对方的手掌落在他的肩上,有些粗鲁地按着他的肩说:“走吧施公子,借一步说话。”
施世朗很是嫌弃地一把挥开他的手:“有事就在这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