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故意伤害罪是最合适的理由。”
他面色沉静,目不斜视地说:“你去报案吧,我会承认的。”
施世朗用手抚着他挺括的工装外套,仰视他半分钟后,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明决。”
他说:“我不会告你的。”
闻言,明决的瞳仁动了一下。
片刻过后,他垂下眼来,面无表情地看向施世朗。
“那你想做什么?”他问施世朗。
“明决。”
施世朗看着他的眼睛,又叫了一次他的名字。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往前走了半步,贴上明决的身体,微微仰起了脸,对他说:“你吻我一下。”
话落,明决的眉头蹙了起来。
施世朗对他扬起有些苍白的笑容,又跟他重复一次:“你吻我一下。”
说完,他像是要闭上眼睛了。
“施世朗,有病就去治。”明决在他闭眼之前开口。
闻言,施世朗的眼睛重新睁开了。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恼,手摸上明决的脸,笑得很温柔,对明决说:“病可以治好,但爱就不一定了。”
明决的眉头在听到他说出的话时愈发蹙紧,用一种施世朗看不懂的眼神审视着他。
几秒钟过去,明决眉宇间的蹙皱消散了。他脸上恢复到之前的镇静,冷淡地收回了目光。
“我不会吻你的。”他漠然地说。
施世朗脸上的笑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