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的气温很合适,他们都穿着单衣,紧挨着的时候仿佛彼此都没有穿衣服,感觉很清晰,杜澜都能感觉到君丞的腹部肌肉贴着他。
君丞教了几下,感觉杜澜心不在焉,问:“怎么了?”
杜澜忽然回过头,捧起君丞的脸吻了上去。
……这教不下去了。
说好的射击,两个人早早就开车回去,回去后就直接白日宣y。
杜澜这才知道,原来射击也能成为促进情-趣的运动。
次日,杜澜起了个大早,准备出门买鲜花去祭拜。
君丞也跟着起来,说:“我送你。”
“也……不用了吧。”杜澜挠了挠头,“我自己开车去就行了。”
但君丞看起来很坚持,杜澜还是同意让对方送。
上车的时候,杜澜想着……这大约是真的要跟他走心了?
不然为什么坚持送他。
车先开到鲜花店,杜澜买了一束白色的鲜花,随后指挥君丞开车去位于郊区的墓地。
杜澜老家在国内南方,清明的时候烟雨蒙蒙,从前他清明节去祭拜母亲的时候天总下着细雨,到了这边,清明的天气完全没什么规律,今天就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车开到墓地旁,杜澜让君丞在车上等着,他自己拿着鲜花过去祭拜,跟父母聊了两句,大意是说现在的生活,说完之后又聊起一些事情。
“爸,我觉得我一直是个不怎么听话的孩子,你当初不让我学医,觉得学医太苦,最后我还是学了医。”
“其实我也觉得学医挺苦,但学医的过程就像是攀登一座非常高的山,登顶的时候真的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学医学成了,感觉还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