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胥看了看一边的白寂严,他知道这人很少来酒吧,非是心情极其不好的时候不会出来喝酒,他又不瞎,就骆昭的小伎俩他哪能看不出来,这小子缠着自己喝酒,不过是不想让白寂严碰酒,也不知道那人从哪捡来的这小子,不过见白寂严纵着,他也没有拆穿。
而孟胥看向白寂严的目光看在骆昭眼里,以为他又要找他喝酒,咬了咬牙用出了杀手锏:
“孟总,我在这里存了一瓶好酒,今日难得有缘见到孟总,我便开了酒,请您一品。”
语气颇有几分壮士断腕的坚决,连白寂严都睁开了眼睛看过来,孟胥笑道:
“哦?这我可要听听了。”
“奔富葛兰许1951。”
孟胥这才正色了几分:
“1951年的奔富葛兰许上一次在拍卖会上见到还是三年前在澳洲,拍出了三万多美元,如今市面上仅存的应该都不足一百瓶。”
白寂严不好酒但是对于名酒便是出于职业需要也会了解一些,逗逗这年轻人给他“解围”便算了,总不能真的让他开了这好酒,撑起些身子出声:
“小骆,这年终奖都不够你这一瓶酒,这是我们盛景宴请孟总,哪能让你私掏腰包,孟总见谅,小孩子的酒我们就不喝了,开一瓶马桑德拉吧。”
孟胥状做不知:
“白总请客,自是听白总的,就马桑德拉吧。”
这一晚上孟胥本是出来陪着白寂严喝酒散心的,结果是差点儿被酒保扶着出门的,而灌他酒的罪魁祸首还一幅小助理的模样跟着白寂严。
白寂严看着孟胥上了司机的车,孟胥上车之前拉着人出声:
“你这打哪找来的助理啊?这找的是助理还是酒吧销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