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昭的余光还能看到白寂严锁骨处的樱桃红,那人?常年的长袖长裤,身上的皮肤比较白,那红色的印记分外?的明显。
此情?此景下,此技术非彼技术,这句似撩拨非撩拨的话,让他觉得?刚刚凉下去一些的血,又有?些上头。
但是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他示弱,他挑了一下眉角:
“我技术好不好白总不知道吗?”
这话说完他都有?些虚,他这还是第一次呢,竟然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交出去了,连个啥滋味儿都迷迷糊糊的。
白寂严眼眸微眯,胸腔中溢出一丝低笑,骨节分明的手指忽然抵住了骆昭的下巴,微微用力往上一抬。
两人?的目光就这样在空中撞在了一起,白寂严勾唇开口,沙哑的声线隐含一丝笑意,却又带着笃定的意味:
“第一次?”
骆昭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骤然睁大,里?面就差写上了“你怎么知道的?”几个字了,转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神色一紧:
“你有?没有?不舒服?”
这,昨天晚上他们都没有?洗澡,他就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知道那啥之后肯定得?洗澡啊。
而且,这人?这么笃定他是第一次,是不是他昨天真得?发挥的挺不好的?弄伤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