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家的人可没有那么好相与,你们领证到?现在,白振江也不说和我们见?一面,更绝口不提婚礼的事儿,这是在变相反对这场婚姻。
你今年和白寂严回去过年少不得是要有人给?你用绊子的,你不用怕,也不用低头,就算是面对白振江你也不用事事顺着他,也不用改口,至于他身边的那个情?人,更不必多给?什么面子,总之别受委屈。”
骆昭扒拉了一下他爸书房冲门面的玉狮子:
“我知?道了爸,你放心,我是受委屈的人吗?再说了,白寂严也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他们家人说实话?除了白寂严我是一个都看不上,不惹我也就算了,要是惹了我,我可不顾及谁是谁的爹,反正又不是我爹。”
这一番话?说的深得骆道城的心,他一拍大腿:
“这样就对了,这才是我骆道城的儿子。”
这春节后的最后一天白氏外地的员工也都放假回家了,白寂严只是去公司签了两个年前?着急的文件,中午照例是让助理将?午饭送上来的。
只是今天这饭刚刚送进来,香味儿一飘出来,白寂严立刻便觉得有些反胃,胸口的地方总是反酸。
他有比较长时间的慢性胃炎,对着反胃的感觉也并不陌生了,闭上眼睛深呼吸缓了缓,起身到?了餐桌旁。
但是只要一闻到?这个饭菜味儿,那股呕意便再一次涌了上来,甚至有些压不住,他起身脚步有些凌乱地到?了卫生间,人伏在洗手池上,干呕了两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这一顿午饭自然就这样算了,下午骆昭的消息发?了过来:
“正常下班吗?我刚从我妈家出来,到?你那时间刚好下班,去接你吧,晚上涮鱼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