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昭听了这所谓安慰的话之后瞳孔震动的更加厉害了,手?不自?觉地已经攥紧了白寂严的被子,咽了一口口水,声音都带着几不可见的颤抖:
“就盖了两层?你有看过《校墓处》吗?”
大佬该不会觉得这房子盖了两层,他们不在原来保姆住的第三层这是在安慰他吧?这样更恐怖啊好吗?
白寂严自?然是没有看过这样的恐怖电影,微微摇了摇头:
“没看过,这是什么恐怖片吗?”
骆昭拍了拍他的被子,这样的故事还是不要在这样的场景下再回忆了吧?
“没事儿,很?老的一个片子了,你没事儿就好,睡吧,睡吧。”
说完他就下了床,迅速回到了刚才的沙发上,盖好了被子,白寂严也累了,闭上眼?睛,想着在天亮之前还能再睡一会儿。
昏暗的走廊中却传来了一声一声沉重?的脚步声,实木的房门被敲响,门外的声音不带任何的起伏,仿佛一台干涩又老旧的机器一般:
“少爷,该喝牛奶了。”
屋里没有任何应答的声音,那敲门声没有断,间隙的时?间越来越短,一声急过一声当当当的声响仿佛要将门给撞破,终于,房门被推开了,骆昭迅速爬了起来,一睁眼?就看见一个黑漆漆的人?影,没有头发,手?中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正是一杯牛奶。
那个人?影正在往床前走,而床上的白寂严睡的无知无觉:
“白寂严,白寂严。”
他喊出声来,但是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却仿佛隔了一层膜一样不真切,他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
“白寂严,快跑啊。”
他在用尽一切力?气?想从床上爬起来,终于,那个无形的封印在刹那间松动,骆昭骤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胸口起伏剧烈,一眼?就看到了他身边的一个人?影,叫声再也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