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阅读灯的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更?显得五官深峻, 但是略显慵懒的神色又在他身上罩了一层柔和?的光, 看见骆昭这么明显的反应,他笑了一下:
“你我都结婚了,骆氏酒业作为亲家来?白氏年会?也是正常, 若是你父亲前来?未免在旁人看来?太过重视,你姐姐掌管集团事物, 作为骆家的代表过来?最好不?过了。”
白寂严饶有兴致地看着骆昭那纠结的表情:
“我怎么瞧着你好像有点儿怕你姐呢?”
骆昭自己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低头就看到?了这位大佬那不?解的眼神,他以一种过来?人的身份开口:
“一看你就没有姐姐吧, 这种不?叫怕,这叫血脉压制。”
白寂严有些?不?懂:
“血脉压制?”
骆昭叹了口气拿开了平板, 也将枕头放低一些?:
“我小的时候家里谁也不?怕, 就怕我姐,我上小学怕我姐听写生字, 上中?学怕我姐听写单词, 上高中?怕我姐查我年段排名,三?岁的时候不?喝药, 我妈哄我,我姐拿着药碗过来?直接就给我灌下去了。
我小时候一哭几乎是山崩海啸的程度,谁来?也不?好使,但是这个谁不?包括我姐,我姐一句憋回去,我真的就能憋回去,总之我从小就是在我姐的威慑下长大的。”
白寂严微微睁大眼睛,甚至能想象出来?那个被吼的小包子,一下把哭憋回去的样子,实在没有忍住笑了出来?,又觉得这样明目张胆的笑似乎不?好,赶紧抬手微微摆了一下:
“抱歉,我没忍住。”
骆昭也很大方地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