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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昭正给白寂严递了一杯热水,便听到了?身边一个人的声音, 这人瞧着?比白振江要小一些, 他之前过年的时候去白家时曾见过一面,只不过现?在也?对不上号。

白寂严靠在沙发里,抬手接住了?骆昭递过来的水, 抬眼瞧了?一眼说话的人,不用说话, 单单是陈压压的目光便满是压迫感,说话的人身上都有?些被他看的不自在,半晌白寂严才?低头喝了?口水:

“二叔有?心。”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后白寂严便没有?再开口, 说话的人是白振江的堂弟,白寂严的堂叔, 从前倒是也?算安分守己, 只不过娶了?个不省心的老婆,这话怕是他那?老婆窜登的, 为的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堂弟。

骆昭转头正对上了?白寂严这位堂叔盯着?他的目光, 他心中冷哼了?一声。

一个半小时之后白振江的骨灰被工作人员送了?出来,白寂严亲自去接了?他的骨灰, 他垂头看手中的盒子?,心中也?难免多了?些感慨,任你?活着?的时候是什?么身份,死了?之后,也?不过就是这么一撮灰。

骆昭扶着?他上了?外面的车,立刻前往青河山公墓安葬。

白寂严坐到车的后座上才?松下了?一口气,骆昭凑过去:

“累不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寂严抬手按了?按腰侧,微微摇头,骆昭知道他的腰背肯定负担大,便抬手搂着?他的身子?帮他轻轻按揉,车厢内一时之间有?些沉默,骆昭过了?很久才?小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