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男人顿了顿,眼睛里的笑意又浓了一分:“算了,我带你去吧,跟我来。”

一路上,他走在夏不苦前面。

他的感冒听起来真的很严重,咳嗽个不停,还流鼻涕。

为此,乔简还不好意思地对夏不苦倒了两次歉。

直到把夏不苦一路护送到了那并不存在的“和朋友约好要见面的地方”后,乔简咳嗽着对夏不苦说了再见,还祝他今天玩得开心。

那时的乔简就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也是那时候,男人那就算在咳嗽的时候也要挺直的脊背开始频繁出入在夏不苦的梦境中。

看着烧红了脸的男人,夏不苦臭着脸伸出手,在男人额头上带着力道弹了一下:“起来,到医院了。”

这还是夏不苦第一次帮人挂号、开药。

年轻人一路上几乎都是用跑的,匆匆从这个窗口跑到另一个窗口,心焦得不行,又觉得只是因为发烧就跑起来的自己简直可笑。

十几分钟后乔简躺在了病床上,手上打着退烧的药水。

“你先躺一下吧。”夏不苦说:“我帮你看着药。”

“谢谢,不苦。”发烧到了四十度的男人竟然还能对答如流,还不忘记道谢。

他昏沉沉地倒在枕头上睡了,那边夏不苦盯着男人睡着的脸,一时发呆,又一时打开手机搜索:发烧的人吃什么病号餐。

医生一共给乔简开了三瓶,换了两次药后乔简醒了。

这时他的脸色已经很正常了,夏不苦伸手一探,发现他额头的温度也很正常了。

“你自己看着药。”夏不苦站起身:“我去买点饭吃,还没吃饭,饿死了。”

“好。”乔简脸上的表情是混杂着愧疚和不好意思的:“辛苦了,不苦。”

夏不苦淡淡应了一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