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触感越来越明显,好在年轻人的手受了伤,并不方便,不然,乔简真的怀疑自己的衣服能被他立刻扯烂。
可是乔简忘记了年轻人的缠功有多好。
没几个回合,乔简终于败下阵来。
他妥协:“去卧室。”
得到了允许的年轻人像是什么野蛮人部落的酋长一样,竟单手把他扛起在了肩膀上。
被扔到床上后,乔简哆嗦着手,涨红着脸,伸手去解夏不苦的扣子,又解自己的。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刚刚脑海里那像是被烧开的沸腾的水一样的感觉已经缓解了许多。
这让乔简更觉得疑惑——明明已经恢复了理智,为什么自己还是在继续做着这种事情。
一边费解地想,一边完成了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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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乔简几乎没睡上几分钟。
记忆很快又变得模糊,只记得年轻人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死命地揽着自己;
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发出像是快要哭出来的声音。
只记得,最后的时候,听到年轻人抬高了声音,像是戏弄一般问他:“乔叔叔,不是说我是家人吗?和家人也要做这种事情吗?”
乔简的心蓦地沉了下去。
脑海里又回想起同事雪雪的那句“用起来很方便的对象。”
唾弃主动的自己,又贪恋着夏不苦带给自己的温暖。
心里充满了不安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脑子里乱成一团,又觉得难过悲伤,又充满了不舍。
最后,索性像之前每次遇到麻烦时一样,索性装起了鸵鸟。
只当做这次的事情其实根本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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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