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项英叹了口气。他只能先这么安抚着,但至于能不能说下这个情则是未知。
“没关系的,哥哥,横竖跪到明天早上就结束了。”
“明天早上?”
“嗯……司令说跪到明天早上自己去找军医上药。”
白项英听了这话更加忧心了。霍岩山一生气就爱叫人罚跪,并且通常是打完了再跪。他自己就没少受折磨,何况霍今鸿还是个小孩子。
“我这就去劝司令,你先想想怎么认错吧。”
“哥哥,真的不是我的错,是刘根全他们说,说你……”
“说我?”
“没,没什么……”霍今鸿想起小兵们说的话,然而放到自己嘴里依旧是说不出口。
“今鸿,他们到底怎么欺负你了?”
两名勤务兵站在门后偷偷摸摸往外看,见白项英蹲在地上一副好言安慰的模样,忍不住又是交头接耳的一顿讥笑。
白项英与霍今鸿离那两人讲话的地方少说有十六七米远,前者无所察觉,后者却是听见了动静,当即伸长脖子一记爆喝:“操你马的再说一遍!?”
门后传来“哐当”一声,是小兵被吓得后退两步撞到一起。
白项英也被吓得不轻,站起来张望半天才看清楚霍今鸿刚才那一嗓子是在呵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