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仔细检查一番后称没有伤到脑子但是伤到了脸,下巴上可能要缝针,其余地方则是需要静养。
郭朝江把医生的话转达给霍岩山,为了抚平对方的怒火故意把伤往严重了说。后者不为所动,因为他自己手上也要缝针,而且要比霍今鸿那裂了的下巴多缝好几针。
“缝!该缝哪缝哪,妈的……最好把嘴也给我缝起来!”
晚上七点多钟,霍今鸿在铁皮床上悠悠转醒,身体像被拆了重装似的疼痛难忍,尤其是头和脖子连动都动不了。
守门的警卫听到动静进来给他送了两个馒头。这算是救济粮,因为霍岩山并没有说要给他准备晚饭。
霍今鸿也没什么胃口吃。他很快从警卫嘴里得知了自己的处境,以及脑袋被打成猪头三,需要静养半个月才能出门见人的现实。
房间里没有镜子,脸具体肿成什么样他也看不见,但疼是真疼。
“白副官怎么样了?”
“不清楚,我从下午起就在这儿。”
霍今鸿没再多问,解开衣服查看自己的前胸和肩膀。被霍岩山踢打的地方阵阵发痛,但伤口都已经被处理过了。
“这下我跟哥哥一样了。”他自嘲又欣慰地想。
又过了半晌门外传来脚步声,几句交谈过后郭朝江推门进来。
霍今鸿早就知道来人是谁,还听见他问守门的警卫“小霍怎么样”,得到答复之后说“你去吃饭吧,我替你看一会儿”。
郭朝江是霍岩山的贴身警卫,又是警卫长,虽然平时对自己不错但到底算是霍岩山的心腹,这时候过来不知道是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