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随身物件,看到了也没有关系。
霍今鸿如实交代很早就知道白项英跟付聘有那种关系,偶尔也能听见他在书房里“伺候”霍岩山,但这些都不是他故意要听的,而是动静实在明显。
“我在这儿没有朋友,没事干的时候也只能想想你。呃,想你在干什么,睡着了没有,然后就……对不起。”
吱吱呜呜半天,他觉得这点解释不足以证明自己是个真人君子,于是话锋一转恳切道:“哥哥,我不在的时候他来欺负你怎么办,真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里啊!”
白项英见对方当真是在想办法“保护”自己,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尽管这些保护措施很愚蠢,多余,且极有可能适得其反——就像上回激怒霍岩山换来顿毒打一样,但再愚蠢和多余那也是保护。
在他孤苦无依的十多年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谁对他说“有人欺负你怎么办”,从来没有谁不放心他“一个人”。
一个人又怎么样呢,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啊!
可现在他好像不是一个人了。如果袒露伤口能够换来一颗悬在头顶永远不会消失的星星,他想,那么也许,那些肮脏的疤痕其实并没有那么不堪入目。
星光会洗净它。
“不要道歉,为什么总是道歉呢?”
“因为……听见了不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