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提起霍今鸿你就跟磕了药一样,叫我怎么相信你对他没感情……你今天没嗑药吧?”
“所以七爷,你迟迟不愿帮我传话,是因为觉得我对他有感情?”
“你若是有苦衷不妨跟我明说,我不会不明不白地去做那棒打鸳鸯的事。”
白项英微微侧头,将面孔埋入阴影里:“感情,那多少是有的,毕竟是照顾过三年的孩子……可你也说了,他想跟我上床,难道因为这点感情我就要顺着他吗?”
“哦,你是不想跟他上床。”乔七听对方提起这茬,忽然怀疑他是因为隐疾在身所以不敢面对霍今鸿,“你是不想上还是上不了啊?”
“七爷,这时候了你还拿这事跟我打趣,有意思吗?”
“你看你老大不小了活得跟个太监似的,到底是身上有病还是心里有病,要真是心病那不管吃多少药都是治不好的。”
“……”
“解铃还须系铃人。”
白项英侧头不语,良久的沉默过后抬起眼皮望向乔七。
屋子里光线昏暗,他那面孔又白,漆黑的瞳仁直勾勾地翻过来,实际上是有些瘆人的。但乔七当然不会怕他,非但不怕,还很好奇对方接下来会做何反应,换言之自己能不能从这张嘴里逼出想听的话。
出乎意料的是白项英什么都没说,而是换了个姿势仰倒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轻轻唤了声:“怀安……”
怀安一直在门口候着,听到声音便进屋走到沙发前蹲下:“老板,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