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出去以后怎么应对霍今鸿——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走再说,回家看小兔崽子一个人发疯总比留在这儿看两个人发疯强!
待脚步声彻底远去之后怀安停下了动作。
他知道白项英其实并不想要。即便在平时,做好万般准备的情况下老板也难有满意的时候,至多不过有点感觉罢了,更何况在外人跟前。
他不明白老板为何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但还是按照吩咐做了。现在乔七已走,如果只是做给对方看的话,那大概已无继续做下去的必要。
老板没有发话,既不催他继续,也不明说可以停止,因此他只好默不作声地跪在原地。
两分钟,仿佛足足有半个钟头那么漫长。
白项英睁眼望着天花板上吊下来的玻璃灯。那只是个摆设,平常从未用过,但此刻似乎真的在散发出白色光晕。心突突地跳着。明明没有快感,身体却像着了火,每一根血管都在发烫,热浪随着脉搏压迫胸腔。
良久他意识到那本来就不是快感,而是疼痛。
“怀安……”他轻轻唤了一声,食指挣动。
怀安瞬间会意,先是手脚麻利地替他整理好裤子系紧腰带,而后起身从茶几底下摸出烟盒。
刚拿起打火机白项英却又拦住了他:“算了,先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