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在骗我，这不是约定，而是道别。

霍今鸿重重舒了一口气。

他原本应该是恨他的，在被一次次哄骗，抛弃，和避而不见之后。可当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孔真的出现在眼前，却又忍不住地诉苦，撒娇，以期博得哥哥对方的怜爱和安慰。

在听见白项英对乔七说那些话的时候，他明明已经下决心要报复他，占有他，夺取自己应该拥有的东西。可看见对方袒露的身体他还是会心疼，觉得哥哥不应该这样，哪怕强迫也好过自己给自己难堪。

爱和期待都已成了习惯和身体的一部分。

可对方像是怕他太爱似的，一再给他恨的理由，逼他狠心，逼他疯魔。

快感愈发强烈。

白项英许是担心他胡思乱想，爱抚的力道加重了。霍今鸿闭上眼睛不愿再看，那淫靡的画面既是媚药又是尖刀，他怕沉沦更怕被刺伤。

……

……

……

突然一条胳膊从脖颈后方穿过勒住了他，滚烫的手掌从上至下死死捂住他的嘴和整个下巴。

“……唔！”

“……”

直到抽搐完全停止，那只手才慢慢松开力道滑落在一旁。

白项英挣扎起身，半跪着按住心口喘息，像溺水之人重又获得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