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会挂水?”
“会,平常生病的时候就自己弄。”
“哥哥,你真厉害,什么都会……”
“快点放开我啊!”
无论白项英怎么央求霍今鸿都置若罔闻,迟迟不肯解开他腕上的腰带。房间里的温度早已冷却下来,烟味消散,地毯上的血凝固成了褐色。
霍今鸿拿薄毯裹住白项英的身体,扶他半倚在沙发上,自己则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从柜子里翻出消炎药服下。
失血过多导致的晕眩使他动作略有些迟缓。这样不行,他想了想,下楼去厨房泡了点盐水喝,回屋的时候发现白项英摔在地上,两腿被毯子缠着,正拼命拧动手腕想要挣脱束缚。
两步上前抱起对方扔回到沙发里,他也跟着坐下,俯身压上去:“为什么总是想要逃跑呢,哥哥,我才离开一会儿,你要去哪里?”
“我没有要逃跑,我这样子又能逃到哪儿去?”
“不知道……我如果知道你会去哪里,就不会找了整整三年。”
白项英在经过一番无用功之后意识到靠自己无法获得自由,此时也顾不上对方胡言,顺势应道:“我哪儿也不去,你放开我……我得准备些东西,一会儿去码头我不能就这么出门!”
“东西,不是已经收拾好了么……”霍今鸿扭头看看桌上放的箱子,那是对方替自己收拾的行李,似乎再添些衣服就足够。
“我再给你拿些烟草,哥哥,你烟瘾这么大,到了那边要是一时半会买不到会很难受的。”
“今鸿!”
“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