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绥学习被人打断,立马蹦起来,“我那道数学题差一点就写完了!”
陆淮知看着时绥眼里的红血丝,没说话,直接压着他的肩,俯身吻了上去。
时绥所有的抗议都被堵了回去。
最近两人亲的越来越频繁了,也渐渐不只满足于唇舌,时绥锁骨右侧有一个凹陷的小痣,每当他不听话的时候,陆淮知就亲的比较凶,还会咬那颗小痣周边的肉。
时绥只能用力抓着陆淮知的头发,喘着气让他滚。
最后,强势的骂声变成愈发沉重的呼吸,时绥会压着声,让陆淮知轻点咬。
这次亦然,时绥本来半靠着墙都快坐起来了,陆淮知却不让他动,手从肩膀挪到他的后颈,捏着那里的软肉,时绥只能发出含混的吞咽声。
床上还散落着两人的卷子,那张被时绥心心念念的数学试卷正被他踩在脚下,他足背绷起,卷子皱在一起,发出窸窣的咯吱声。
这声音唤回了时绥的一点神志,他下意识收回腿,膝盖弯起,却忘了陆淮知正在上方。
膝盖碰到了什么东西,时绥听到陆淮知呼吸一滞。
时绥的腿上升不对,下降也不对,就这样半曲着。
他抬头看,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深邃不见底的黑眸,像是能把他吸进去。
时绥很轻地吞咽了一下,试探着伸手,“我帮你。”
他刚抬起手,就被陆淮知压在了旁边。
为了更方便两人学习,并且不玩手机,陆淮知在时绥卧室墙上挂了一个钟。
陆淮知看了一眼,现在已经将近凌晨2点了。
不是能胡闹的时间。
陆淮知不轻不重地在时绥唇上咬了一口,警告道:“别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