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两人都出了汗,时绥先把卧室的空调打开,然后让陆淮知先去洗澡,自己再去。
洗完进卧室的时候,陆淮知已经把小桌子在床上支起来了,在上面把两人要写的试卷摆了上去。
时绥默默地脱鞋上床,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笔开始写题。
只不过没写多久,时绥就没了耐心,偏头,看向陆淮知。
陆淮知接收到他的目光,扶着时绥的后脑,俯身吻了过去。
这几天两人一直都是这样过的,时绥一回家就洗澡,洗完写题,往往没写多久,就跟陆淮知索吻,亲到喘不上来气,就去洗个冷水脸,回来继续写题。
循环往复。
效率不高,可却能让时绥心情好转很多。
不过这次好像不太一样。
时绥呼吸不过来的时候,陆淮知会放开他,可下一瞬,唇又印了上来。
时绥闭着眼,浑身绷的厉害。
然后,他感受到松紧裤那里被人动了一下。
时绥瞬间睁开眼,想抬手去挡,陆淮知却像是早有预料,抓住他的手,俯身,吻了吻他的眼睛,“别紧张,是奖励。”
“你要是不让我碰,下次我也只能忍着了。”
最后一句话让时绥的手慢慢放了下去。
陆淮知另外一只手摁着他的后脑,手指深陷发间,时轻时重地摁上,又松开,让他头皮发麻,浑身电流乱窜,最后在他脑海中炸响,升起一簇簇烟花。
时绥的腿忍不住曲起,脚趾都蜷缩起来,膝盖将两人面前的小桌板顶翻,纸笔散落在床上,可没人管它。
“陆淮知,放开。”时绥受不了这近乎灭顶的快/感,眼尾发红,下意识想逃,却被人抓住头发,头皮传来轻微的拉扯感。
时绥喉间溢出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的低吟,喓绷直,“陆淮知……”
这次,带着些微的祈求。
陆淮知动作顿了顿,俯身,将人的唇堵住,不再听他的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