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酒狡黠一笑,抬手一扯,瓷碗啪一声落地四碎,凌波一个不防就被他拽上了榻。

凌酒轻轻一掀,凌波就被他裹进了被子里。

BaN  凌波低头一看,面前的人一丝不挂。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晦暗不明,眉宇间带了研判的意味,声音暗哑:“你这是自荐枕席?”

凌酒的脸通红,浑身发烫,伸出微微发抖的手一颗一颗解开凌波寝衣的扣子。

凌波拽住他作乱的手,眼神深深看着他:“你想好了?”

凌酒拼命点头:“想好了。”

“以后可不能再和任何人有牵扯了。”凌波声音带着几分威压。

凌酒点头如啄米:“再也不会了。”

凌波唇角勾起,大手扣住他的腰轻轻一翻,温热的唇贴到他的耳际:“所以,这次是我了。”

凌酒一张脸烫的快烧起来了,用微不可及的声音“嗯”了一声。

难忍的痛楚席卷了他的神经,凌酒死死咬住了嘴唇,眼泪悄然渗出。

修长的手指替他拂去了眼泪,温热的吻绵绵密密而来。

屋外寒风料峭,屋内云雨如烟。

凌酒推开凌波的胳膊,大口大口喘息,断断续续道:“等下,我还有事要问你。”

凌波嗓音低沉暗哑:“正事办完再问。”

“就是正事。”凌酒瞪着他,“你和那个姑娘,怎么办。”

凌波失笑:“吃醋了?”

“不应该吗?”凌酒挑眉凌厉看着他。

“应该。”凌波双手环住他的肩膀,把下巴搁到他汗湿的额头:“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她自己同我说的,不想被家里掌控姻缘,所以和我说清楚。那天你看到我们在笑,便是说这个事。”

凌酒松了一口气,点点头:“嗯,那就好。”忽然又提了声音,“哎?你怎么知道我在看着你们笑?”

“隔那么远,你的眼睛都快把我瞪出几个洞了,我还能不知道?那我这暗卫也活到头了。”凌波打趣他。

凌酒的脸通红。原来马脚露的这么明显。

“这床榻也太小了,挤死了。”凌酒扭了扭身子,十分不满。

凌波贴在他的耳际温声道:“单人床榻,自然挤的。等我们有了自己的宅子,到时候放一个宽敞的。”

凌酒点点头:“对,我要买宅子,给你做聘礼。”

凌波立刻松了手,眉梢一掠:“不是我娶你?”

凌酒使劲摇头:“不不不,我娶你。”

……

凌波沉了脸色:“什么都能答应你,这个不行。”

凌酒认真看了看他的脸色,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毫不畏惧:“我也是。”

天色渐暗,暮霭四合。

御书房点上了烛火,苏景皓在桌案前看折子,林默静静在旁给他研墨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