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贴上了凌波的脖颈。

在锁骨处落下一吻。

凌波哑着嗓子努力抑着呼吸:

“还是我来,别再牵动了你的伤口。”

凌酒微微蹙眉,眼看着凌波的胳膊越收越紧,他眸光一闪,喉咙间就溢出一声呼痛声:“啊疼!”

“我碰到你伤口了吗?”凌波心头一紧,惊慌道。

便在此时,凌酒的唇带着力道堵了过去,纤长的睫毛扫在凌波的鼻尖,凌波心头一蒙。

本能的响应立刻占据了主动。

推倒了那一层若有若无的抗拒。

凌波微微一声低哼,浑身的血液冲到眼前,他禁不住闭上了眼。

腰肢微微向前。

“哥哥不会冷了。”

温热的柔软。

带着彼此的热切。

贴靠汇聚。

满车厢的旖旎汩汩流转,微声渐起。

马车经过一处颠簸,车厢高高颠起。

林默坐在马车外面裹紧了斗篷,心里想着这么久了也不见有什么呼痛声,多半伤情不重,正欲跳车离开去池笛那边看看,车厢一个颠簸,一缕惊呼声就从厚重的门帘内传了出来。

蛙趣

这么刺激

林默咬紧了嘴唇,生生把笑意掩在了嘴角。

他挪了挪身子,靠近了门帘的缝隙之处,眸光往车夫那边掠了掠,确定车夫没有注意他,才努力侧耳往缝隙中贴去。

“哥哥你是甜的”

林默顿时了然,看来这次是凌酒占了先

他抿了抿嘴唇,把快关不住的笑意给锁在了眼神里,一个飞跃跳下了马车,往苏景皓那辆马车奔过去。

门帘掀开,苏景皓正阖眼假寐,听到他的动静,眼皮微掀,语气不满:“又去哪里野了,一身的雪。”

林默解下斗篷在车外抖了抖满身的雪,重新又钻回车内,一边哈手呼气一边坏笑着压低了声音:“哎,你出门带药膏了吗?”

“什么药膏?”苏景皓一脸疑惑,“你缺什么就直接找军医便是了。”

“还能有什么药膏。”林默贴在苏景皓的耳边低声道,“你在宫里用过的。”

苏景皓顿时满脸通红,眉目一蹙就低声喝道:“你要点儿脸,林默!这是马车里。”

林默闲闲撩袍盘腿坐了过去:“啧,想什么呢阿皓。我只是给凌酒送过去。”

话锋一转,林默就凑到苏景皓的面前,剔透的眸子闪着狡黠的微光,眉毛弯弯,带出诱惑的语气:“阿皓想要?”

苏景皓一巴掌推开他的脸,语气不善:“老实点,军医说了,不宜剧烈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