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的,他坐的板板正正,完全没有换一把硬椅子的意思。
毕竟使用过度的部位就是会酸,能坐软的为什么要折磨自己。
波本没拆穿他的嘴硬,把饭推到他面前:“吃饭吧。”
不然他怕自己用别的方法帮北木朝生堵上嘴巴。
午饭是清淡的焖饭与汤,波本的手艺得了苏格兰的传授,做什么都很好吃。
北木朝生吃了两口,还念念不忘地道:“今天没有布丁吃吗?”
波本给他一个仿若家长的微笑:“你看我长得像不像布丁?”
北木朝生快速瞥了他一眼,真诚道:“那确实挺像的,像倒过来的焦糖布丁或者芝士巧克力布丁。”
波本差点被他说得笑出声,伸手狠狠搓了搓他的脑袋:“好好吃饭吧小棉花糖。”
棉花糖吃人嘴短,敢怒不敢言,只能埋头吃饭,并吨吨吨掉一整碗的汤。
他毕竟不是第一次了,再加上之后得到了及时有效的照料,只有肌肉使用过度的酸痛感,而在经过琴酒的训练后,这种酸痛感已经不被北木朝生放在眼里了。
以前喜欢宅在家里,现在却觉得躺在床上玩手机有些无聊,总想和人待在一起,北木朝生吃完饭也没回房间,磨磨蹭蹭地在客厅转圈。
波本收拾完桌子,看他在原地转来转去,一眼就看出他的意图,但故意道:“休息够了,下午想陪我一起工作?”
北木朝生哽了一下:“是看着你工作,不能偷懒。”
这话纯属瞎说,波本一天睡四个小时,可比他勤劳好几倍。
北木朝生印象中还是第一次进波本的房间。
这三个人的房间各有各的特点,但有一点很统一,他
们都没有将这里当成长久的居住处,看着更像临时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