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感觉饥饿感比他想象的要重。
说完,他又去摸波本的脸:“□□不拿下来吗?”
波本撕了面具丢在一边,又摘了假发。
全程,北木朝生都坐在他腿上盯着他,然后小口小口吃着巧克力。
波本也看过来。
北木朝生从被子里出来后,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宽大衬衫,衣服对他来说实在太大,松松垮垮地搭在肩膀上。
袖子不知道挽了多少道才露出两只手,领口的扣子系在最上面,但仍旧露出了小半个胸膛。
所有露出来的肌肤上都遍布吻痕,甚至是牙印,那些痕迹层层
叠叠,旧的还没有散去,新的便覆盖上去。
波本的手指在北木朝生脖子上碰了下,对方没躲,只是疑惑地抬眼看他,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产生惊慌。
这至少说明琴酒粗暴频繁的性/爱没有让北木朝生产生心理阴影,也许琴酒说的自愿并不是虚假的。
但所谓的自愿中,又有多少是迫不得已?
波本收回思绪,他低头去看北木朝生脚踝上的脚铐与锁链。
那根锁链垂在车座下,蜿蜒至黑暗里。
他伸手想把那些锁链拉上来,检查上面有没有发信器一类的东西,但他刚刚碰到锁链,北木朝生的身体便僵住了。
因为他俯身,两个人是贴在一起的,所以波本确信北木朝生在一瞬间抖了抖。
不需要解释,波本在那脚踝上看到了手印,充满占有欲的咬痕,以及脚铐被拖拽时留下的痕迹。
“我需要检查一下。”他轻声道。
北木朝生往后退了退:“你检查吧。”
他把脚抬起来,衣摆随着他的动作而抬起。
至少琴酒没有丧心病狂到只让北木朝生穿衬衣,波本心中闪过微妙的安慰感。
他轻轻握着那纤细的小腿,拨弄那个脚铐。
看起来严密缝合,但波本知道这里面的门道,很快便摸到了一个小巧的钥匙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