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戚昔怀里的燕小宝拉着燕戡衣服,仰着脑袋看。他嘴巴一瘪,替他爹道:“疼窝……”
他举起自己之前抹了药手指:“嗡嗡咬窝。”
燕戡:“不疼。”
他将瓷瓶往戚昔手里一塞:“夫郎帮帮忙,我瞧不见。”
戚昔抿唇,伸手打开瓷瓶。接着捏着燕戡下巴一抬,跟调戏似的。
反倒是燕戡没料到,动了动。
然后就被下巴上的拇指下压按住,药粉覆在了的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上。
“呼呼”
大的擦药,小的还鼓起腮帮子吹。
燕戡嘴里沾了一点药粉,垂眸就捏住了小不点的嘴皮。然后收回眸光落在近处戚昔的脸上。
看他长睫低垂,鸦青的发丝贴在面上。好看的唇抿着,细看,脸上好似也有一个小小的酒窝。
燕戡惊奇,松开呜呜叫的燕小宝的小嘴巴。手指碰了碰戚昔的脸:“夫郎有酒窝。”
戚昔退开:“没有。”
“有。”
燕戡自己没酒窝,但戚昔有。
他算是又找到了一个燕小宝与戚昔相似的地方。
两人旁若无人地秀恩爱,魏朝看得磨牙。
偏生头上遮阳的扇子被拿走,正要怒呢,对上自家小厮晒红了的圆脸。
跟苹果似的,看得他口渴。
“少爷,我给你扇。”魏小知道。
“少爷不热,但少爷渴了。”
少爷竟然没有赶他走!
魏小知眼睛弯成月牙:“那我给少爷沏茶。”
魏朝摆摆手。
跟前的魏小知一走,光又迷了眼。
魏朝轻啧一声,他家小厮脑子有缝,做事缺根筋。把他扇子也拿走了。
春日阳光好,剩下的大半个下午,一屋子人聚在一起晒太阳。
晚间顺带露天吃了场烤肉,喝得微醺才回去睡觉。
次日,一大早上,斜沙城里有铜锣敲响。
各个村子里,村长也挨家挨户找去。
告知他们有事通知。
愿意去斜沙城的跟他一起去,不愿意的等着他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