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雾声音都在发颤,“这样不行……”
“可以。”孟弗渊的声音,模糊于一片水声之中。
陈清雾大口呼吸,溺水得如此之快,实难想象。
孟弗渊来抱她,拊去她额头上的汗芽,声音带笑,还是在笑她没出息,“这只是家里的书房,真去了办公室还了得?”
待她稍稍平息之后,他夺回剩余战局的所有掌控。
陈清雾趴在书桌上,骨骼时而因撞-击而硌出轻微的痛感,又很快湮灭。
某个瞬间,孟弗渊手从背后绕过来,轻轻掐住她的嘴,将食指侵入她牙齿之间。她模糊而不能言,唾-液将孟弗渊玉骨一样的手指浸得一片潮湿。
“叫渊哥哥。”
“……渊哥哥。”
“乖。”
孟弗渊一个吻落在她耳朵上,一瞬烟花炸响,刺目的亮光之后,夜空陷入一片黑寂。
陈清雾听着他时重时轻的呼吸声,像蓄满水的白色云朵一样,欣然地倒伏于他的怀抱。
许久之后,陈清雾旧话重提:“所以到底命令一是什么啊?”
“……给你行吻手礼。”
“真的吗?!”陈清雾笑说,“它好可爱啊。”
孟弗渊只“嗯”了一声,下巴抵在她肩头上,声音仍然难掩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