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弗渊问孟祁然新一年的打算。
“先在国内待一阵,把歌录了再说。”
“写新歌了?”陈清雾问。
“嗯,写了几首。”
“上回看王昱的朋友圈,他准备结婚了。”
“对。三月办婚礼。”
“那到时候乐队的人都会去吧。”
孟祁然点头,“应该是。”
他意识到了,今后他和陈清雾,恐怕都只能如今日这般,不生疏,但也绝不会比这更热络了。
吃完饭,三人离开餐厅。
孟弗渊和陈清雾打算散步回去,而孟祁然跟朋友还有
个局。
在门口道别后……愿意。”
陈清雾察觉到了他喉结微微滚动,轻笑一声。纤细手指从胸口缓慢下移,挨住了皮革腰带的黄铜锁扣。是她扣上的,自然也知道如何一秒钟解开。
孟弗渊微微眯眼,默许她的一切动作。
直到那带水汽的香气,倏然远离他的面颊,他一惊,立即伸手按住陈清雾的肩膀,“清雾,不行……”
陈清雾抬眼看向他,分明是自下而上的目光,却有种睥睨的冷傲:“我命令你不许动。”
孟弗渊挣扎片刻,终究松开了手。双手搭在座椅扶手上,微微仰头,双目紧闭。这不见得是正确做法,因为视觉丢失,触觉却更加明显,但他不敢睁眼,唯恐他的注视,是一种亵渎。
然而,陈清雾再次下了命令:“睁眼看着我。”
这句话便是一切崩坏的序始。
孟弗渊睁眼,双手更紧地扣住了扶手,他谨记她的命令,一动也不敢动。额头一层薄汗,眼前一切都有几分失焦的恍惚。
然而,陈清雾所作所为却似在逼他违抗命令,他清楚继续下去,自己一定会屈从最劣等的本能。
深深呼吸,闭了闭眼,终究还是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在他正要将她提起的一瞬,她却突然施与刺激——这种时刻,毋宁说是一种极刑。
孟弗渊一把将她拽了起来,颤栗着将她搂入怀中的同时,也弄脏了她的连衣裙。
孟弗渊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她脸上挂着两分得意的笑容。他蹙了蹙眉,毫不犹豫地轻咬住她带着水渍的唇,警告道:“清雾,下次不准这样了。”
“为什么?你难道不喜欢……”
孟弗渊选择用吻封住她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