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姜江几乎浑身都泛着红意，他看着秦羡墨，恍惚间觉得对方此刻满眼都是自己。

姜江抿了抿唇，破罐子破摔般任由秦羡墨动作。

——

冲了个澡后，姜江躺在床上，还有点恍惚。

直到浴室门打开，秦羡墨来到床上抱着他，伸手捏了一下他的鼻子，“想什么呢？”

姜江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半天没有说话。

秦羡墨也不在意他没有回应，只要怀里抱着姜江，他便无比满足，他又笑着问，“温泉泡着舒服吧？”

姜江想说，温泉他就没泡多久，就被秦羡墨给抱出来了，他压根来不及感受舒不舒服啊。

姜江抿了抿唇，漂亮的脸上满是纠结，他把下巴往被子里缩了缩，“你知道自己刚刚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秦羡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坏笑了一下，“怎么样，舒服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姜江通红着了脸，“不要。”

“好吧。”秦羡墨也不强求，手指拨弄着姜江的头发，“宝宝睡吧，晚安。”

姜江张了张嘴，眼看对方要睡觉，还是忍不住问道，“秦羡墨，这些是我们应该做的吗？”

“怎么不是？”秦羡墨笑道，“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只有我们能做。”

姜江，“……”

他无话可说，因为发现秦羡墨真的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