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爬树还挺溜的。”温黎笑着对他说。
听到这句话,时一舟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时候经常爬。”
“咋了,你小时候很淘气?”温黎问。
时一舟轻轻点点头。
这温黎可就来兴趣了,非要打听一下不可,“那你说说,你小时候都做过一些什么淘气的事情。”
时一舟竟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满足了温黎的需求,说起了一件事,“我们村前面是一片树林,树林旁边是水库,而且为了灌溉天地,那一块地挖了不少深度大概到我现在腰部的水沟,一到冬天,水库的水位就会上涨,蔓延进林子里。”
听到这里,温黎似乎能猜到了接下来的故事,“等会儿,你不会是去滑冰摔进水沟里去了吧?”
“不是我,我四年级的冬天,带着我叔叔家三岁的弟弟去滑冰,然后我弟弟掉进去了。”
虽说这是一件不是那么美好的事情,可通过时一舟的嘴说出来,温黎就是忍不住想笑,“然后呢?”他问。
“我想回家肯定是要挨骂的,于是大冬天,我背着我弟钻进地窖,你知道地窖吗?”时一舟问。
“听说过,但没见过。”温黎说。
“我们那地窖是存放地瓜的,不算深,但一般没有废弃的都盖的特别严实,我就找了一个废弃的,没有很深,也不会太冷,我把我弟放一边,把我自己的棉裤脱下来给他穿,自己光着屁股,蹲在地窖口下面,用火烤我弟的棉裤。最后有人看到冒出来的烟以为失火了过来救火,然后看到我俩蹲在地窖里。”
“还带这么操作的?”温黎听得目瞪口呆。
“当时就天不怕地不怕的,有些安全隐患也想不到,搞得我现在还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