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浇愁愁更愁,像你这样高强度的工作,还要喝酒,别说浇愁了,还伤身呢。”启言善劝道,他收好自己的手机,然后拿过启言成手里的酒瓶,“所以你这是在戒断他吗?”
“说什么胡话呢?”启言成觉得自己的弟弟依旧没个正经,“我自己会看着办的,不用你来多管闲事。”
“我这哪里叫多管闲事呢?你也不看看自己,都弄成什么样了?自己把自己弄得那么憔悴不说,还弄得公司里的人都怕你,你觉得我说这话是多管闲事了?”启言善说完就拿了杯子给自己倒了酒,慢悠悠地喝了起来,“这美酒当然是要拿给会享受的人来喝才是,借酒浇愁就算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们俩是在闹什么矛盾呢?”
听启言善这么说,连日以来憋着苦闷的启言成也忍不住松口了,“……一些私事。”
“严重到要分手的程度吗?”启言善也收起了之前的笑脸。
“会让心里膈应吧……”启言成一想到良幕为别人生下孩子的事情,他的心里就觉得十分拧巴,就好像忽然冒出了个疙瘩,怎么都弄不掉,无法忽视,又膈应得慌。
启言善也是第一次看到哥哥这样子,“跟你以前的样子好像不太一样呢,”他说完这话又迎来了启言成的一记眼刀子,“那你觉得是这种膈应严重呢,还是分手比较严重?你大可以自己权衡一下的。”还没有分手就已经成这样子了,那分手了岂不是更严重?
启言成想了有一会儿,然后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良幕写好最后一篇稿子的时候,他发现风姐已经站在他面前了,“风姐,是不是要准备安排新主题呢?”
“这倒没有,”风姐摇摇头,“你这一周好像打了鸡血似的,从早忙到晚,没活你就求活,我都快不认识你了,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那可不吗?”小冬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说道,“前几天就好像丢了魂一样,时不时跑到窗边看什么,然后就失魂落魄地跑到工位上,之后就开始打鸡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