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俩人就当着许青沉和九斤的面聊了起来,聊得不亦乐乎,简直是相见恨晚。
沈煦川轻轻松松地带动屋内的氛围,将之前的拘谨气氛打破,时笙终于不再紧绷着神经应付许青沉各种怪异的提问和要求,有种回归正常人群的快感。
许青沉微微抬眸,瞥一眼沈煦川开开合合的嘴唇,不自觉地露出浅浅的微笑。
应该给沈煦川颁发社牛的证件,还真是跟谁都能玩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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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袭来,空气变得稀薄清凉。
小九斤被barry开车接走了,沈煦川早就计划好的。
改装过的吉普车里,沈煦川把帘子一拉,挡住窗外的风景。
他和许青沉窝在后座,面对面,身体紧挨着彼此。他搂住许青沉的脖子,笑得神秘又暧/昧:“画家,震一震啊?”
许青沉轻拍他的额头,故作不高兴的样子:”不干正事。“
沈煦川噘嘴:“怎样,我喜欢,想试试。”
许青沉搂住他的腰,不再装腔作势,眼里流露出更加激越的神色,随即低头,微哑的嗓音极为撩人,“嗯,我也不想干正事。”
“那就来吧!宝贝!还等什么!”
沈煦川将衣服往后一丢,犹如饿狼扑食一般抱住许青沉的肩膀就开始啃啃咬咬。
更晚一些的时候,吉普车就像喝醉的壮汉突然醒酒,停止了摇晃。
‘游戏’结束,车厢充斥着暗昧的味道。
沈煦川躺在许青沉的怀里,背部靠在许青沉的胸膛,一件外套随意地搭在沈煦川的腹部,他头顶抵着男人的下巴,摆弄着画家柔若无骨的手指。